,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验孕棒,又仔细地看了好几眼。
哎,这可咋整
柳玉梅重新关了灯,在唉声叹气中睡着了
刘芒累了一大天,回去连鞋子都没脱一头扎到炕上一觉到天亮。
“草,迟到了”
刘芒忘记定时间了,结果睡过油了。
他赶到山庄时,已经是十点多了,保洁部的主管王小云正翘着大粗腿在更衣室坐等。
见刘芒火急火燎地跑进来,她哼笑了两声,随后站起身,“几点了你这是直接来吃中午饭的吧。”
刘芒也吊她,白了她一眼;“打不了你扣我钱,有能耐你开除我也行,要不就别在这儿跟我俩得瑟。”
“你你”
王小云气得干瞪眼,她心里也清楚,刘芒不怕扣钱,她也开除不了刘芒,所以也只能干生气。
出乎刘芒意料的是,张横没有拿他迟到借说事,而且一连三天也都没有整他。
娘的,这小子难道是良心发现了
不能,狗改不了。他肯定在憋着一个大坏。
时刻提防着张横使坏的刘芒,接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电话,挂断电话后,他连保洁服都没来得急换了,就赶回了村。
“玉、玉梅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