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镜后,刘芒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随后将血滴到了镜子面上顷刻间,病房内的景象就发生了巨变。
整个病房被乌的长发所覆盖,刘芒的下半身完全被头发所吞没。一根根细如丝的长发无风自摆,刘芒有种掉进海洋般的错觉感。
刘芒叼着烟,神情淡定的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那个男孩。此刻,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正坐在男孩的身边,要不是她胸前的那两大团圆物特别明显,还真不好分辨前后面,这一屋子的头发就是她的。
“别跟我故弄玄虚,痛快说你咋地才能离开这个男孩。”刘芒吐了一口烟,冷声问道。
坐在男孩身边的女人嘎嘎的笑了几声,听的刘芒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你最好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你的底细我很清楚,一个不守妇道被浸猪笼而死的骚娘们”
“没错我的确是不守妇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缠着他吗”女人幽幽地说着,一只干枯的手从肥大的衣袖中伸了出来,轻轻的抚摸着男孩的脸颊。
刘芒一楞,这个他还真就不知道;“你、你为啥要缠着他啊别说这个小男孩就是你的野汉子”
女人听完又是嘎嘎的笑了起来,随后点了点头;“聪明,他就是我的野汉子,要不是他我也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