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絮那种人，的确跟谁都能胡闹在一起。
伊云纤尘那种人，的确会将心比心，以心换心。但是能让她换心的人太少了，不知道柳飞絮是不是其中之一。
“你不是说过，关系从来都是人为的吗？”
周心儿被周昊的话唤回了思绪，她点了点头，“的确。”
哪有什么命中注定？哪有什么天赐良缘？周心儿一直相信人定胜天，一直觉得任何关系都是人为控制的。
好比说是沈零与尹归缓。
她不知道尹归缓图什么，或许是沈零的容貌，或许是沈零的某些功夫。
但是沈零一定图尹归缓的身份，他的家世等等一切她觊觎的东西。
人，总是会图点什么。
即便明知道有些人之间的关系，在本质上都有一定的算计，但是看着那二人的亲密模样，周心儿便是有种说不上来的……碍眼。
同时还有厌恶。
想起昨日尹归缓与伊云纤尘的谣言，以及尹归缓对沈零的庇护，那都让周心儿觉得厌恶。
在她看来，有些情情爱爱的，说着那些海誓山盟的情话，不觉得矫情吗？
她想，她这般成熟而理智，绝对不会像尹归缓一样，陷入情爱无异于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