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沁沁发出一声尖嘶的哭泣。
每一声哭泣都很长，很尖，凄厉的哭声，让人心脏抽搐。
阿史元跋拼命忍住，但泪水还是不断涌出，不断涌出。
“老师，现在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我要保护沁沁，我要保护沁沁的妈妈，我要保护姑姑……”
“我还要尽快飞鹞传书去王城，让妈妈带着卮宁郡主和卮玉弟弟逃走！”
“我要忍住，我要忍住，我不能轻举妄动，我绝对不能冲动。”
阿史元跋拼命告诉自己要忍住，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但是……
他忍不住！
“啊……啊……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忍不住的阿史元跋，拿出两只精致的手铳，朝着卮妍和伏灵兮扣动扳机。
“砰，砰……”
两声枪响，弹丸朝着卮妍和伏灵兮飞去。
阿史元跋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但是他忍不住。
什么冷静，什么睿智？他统统不要了，他就是要杀死这两个女人，尽管他知道杀不死。但他就是要开火，就是要为老师报仇。
他当然杀不死。
弹丸还没有射到卮妍公主面前一尺处，就仿佛撞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