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手段再厉害,也是南辕北辙。
所以,他给索伦发了两份请柬,就是为了让他来这里感受一些过街老鼠的味道。
就是为了让他清楚地看到,他自己究竟有多么愚蠢,还有他凌傲有何等之风光。
“怎么,你是希望索伦来,还是不希望他来?”凌傲朝归芩芍问道。
“当然不希望。”归芩芍直截了当道:“我见到他就恶心,就想要吐。”
这个回答让凌傲极度满意,他原本对归芩芍和索伦的那段短暂婚礼极度在意,就如同扎在心中的一根刺一般。
尽管,那天晚上索伦和归芩芍,刚刚拜堂成亲就和离了,而且归芩芍还专门穿了一身寡妇装诅咒索伦早死,以此划清界限。
但,凌傲还是很介意,他要的是百分之百的归芩芍,完整无暇的归芩芍,哪怕是曾经的假婚礼,也让他充满绝对的芥蒂。
此时,归芩芍说起索伦的口气充满了极度的厌恶,这让他非常解恨过瘾。
很快,乐曲再次响起了。
“我要跳舞了,你陪不陪我?”归芩芍娇声道。
凌傲赶紧上前,他真的不想又来一个男人和归芩芍跳舞了。
尽管,只是隔着衣衫搂着她的蛮腰,尽管只是握着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