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只是他泄愤的一个小道具而已
刚才有一句话他没有说,但一直盘旋在他脑中既然你是我小鹏的跟班,那就给小鹏殉葬吧小鹏死了,你还活着
同一个晚上,恒店艺术大学附近一家茶室包间里,服务员将杨奇点的一壶茶和两样小吃上来,退出去后。
包间门刚刚关上,坐杨奇对面的林秀玲就有些疲惫地叹息一声,将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无意识地摸着玻璃茶杯,说:“杨奇什么事你说吧唉这几天天天被警方传去问话,还有公司里大家看我的眼神、背后的议论,我已经快神经衰弱了,有什么事要我做的,你早点说完我早点回去休息了头疼的厉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赵总说那天晚上我和她去那家陈家菜馆吃过饭,还说我被绑架了,警察那里竟然还有一只我穿过的高跟鞋,我一只手提包和钱包那些东西也不知丢哪里去了,还是被人偷了,现在所有人都说我那天晚上被人绑架了呵,你说好笑不好笑是大家都疯了还是我一个人疯了那天晚上我明明在家里睡觉,哪里都没去
对了你今晚叫我过来,应该是有什么事让我做吧是不是几天后去重庆杜钧演唱会的事有什么吩咐你就说吧我是你的助理,我会把公事和私事区分开的说吧”
杨奇没有马上开口,微微皱着眉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