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郡里校尉坐镇,本官能调动的,只有五百厢兵啊”
“大人不必担忧”
那衙役见此,心里大叫有戏:“我县中大户世家,也蓄养了不少家丁,一遇到攻城,必然征召入厢兵的,几位老家主,都说唯老父母之命是瞻呢”
“如此”
赵旅心头一动,知道本县大户世家八成要做墙头草,正想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前面却传来两声惊呼,旋即就是鳞甲拖地之声逼近。
十数名甲士一股脑地涌入,后面跟着一名唇带两撇鼠须的校尉:“赵大人莫非想违抗朝廷与州牧之命,做那叛逆”
他虽然长得鼠头鼠脑,但竟似愚忠之人,进入亭子后,眼睛一瞥那衙役,脸上就带着不屑的表情来:“杀了”
“诺”
两名亲兵上前,将已经瘫软如泥的衙役拖出,直接拔出腰刀砍下。
噗哧头颅落地,血如泉涌,赵旅看着这幕,却是直欲作呕。
“单校尉你你怎么在这里”
赵旅脸色惨白,这校尉乃是郡里直接派下来,专门防着武镇的,带着战兵两千人,乃是此时辉曾县内的第一大势力。
“本校尉若不来此,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单校尉手一挥:“县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