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敖怒自己担着。
因此它到现在还有些犹豫,不过态度已经有了倾向,对之前武雉的请求便含糊其辞,推脱不出。
“反正对方所求,不过令春旱一场罢了今年定州缺水,确实是天数,只要我秉公而为,纵然那武雉为两郡节度,也奈何不得我”
秉中持正
这实际上,就是讲究程序正确
纵然敖怒此番是为了私利,但只要循着这条,一视同仁,最多在规则允许之内宽打或严打几分,那便得了中庸之道,所谓的天罚律条,更是管不到它头上。
就这,还是它数百年前吃了大亏,被封印良久,才琢磨出来的道理。
“当年若是父王也明白这理,也就万万堕不到被杀的下场”
敖怒将酒液一饮而尽:“王家虽灭,城隍虽然陨落,但还是不解吾之恨非得王家从此断子绝孙,历代先人鬼魂永坠苦海,方才遂了吾心”
“启禀大王”
这时候,一名水族就进来,手捧玉符:“刚才的巡河大将归来,捡了这枚玉符,似是楚凤郡派人所留”
“嗯”
敖怒眉宇一瞥,显得很是随意:“必是央求你家老爷施雨的,有甚好看”
不过心念一动,想到了吴明,还是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