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冠,更兼聪明温婉,那道人居然不动心”
江观皱着眉头,右手不住抓着长须,似有什么烦心之事。
“父亲为何发愁”
旁边一名吴明之前没有见过的中年人,面目与江观倒有五六分相似,就问着。
“唉”
江观长出口气:“老夫立宅于此,虽受两边盘剥压迫,却还可保家族安泰,至今百余年矣”
“只是阳世我江家衰败,怕是祭祀维持不了多久,再过三十年,我等恐怕就要成为孤魂野鬼了,老夫又怎么能不为此日夜忧心呢”
阴世福地,全靠阳世祭祀乃至气运维持。
一旦没了这个,大受打击是肯定的,而一想到外界的惨状,无论中年还是白翠都不由打了个激灵。
“孩儿不孝,无法为父亲分忧”
两人就跪下,还是中年人问着:“只是此事,与那道人有何关系”
“为父早年中举,之后退居乡野读书,却也涉及旁门,学了一样心卦之法”
江观就是叹息:“虽然时灵时不灵,但之前见着那道人,却是心血来潮,知道我家希望,就在一件要紧物事上,而那物,与此道人大有关联”
“如此如此”
中年人绕着圈子,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