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村民联名为证,又有练成的铜尸铁尸,有几具还是县里失窃,有着案底的当真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难上加难”
听到这个,周同安脸色更是如锅底:“余执事呢他人在哪里”
“余执事不知所踪,怀疑已经落入吴家之手”
衣人硬着头皮,说了出来,就见到周同安没有再大发雷霆,反而转为阴沉。
良久之后,周同安才冷笑道:“好好好想不到吴家之中,也有高人呐”
立即下命:“你下去,将发给清平道人的一应待遇都收回来,还有制造证据,余成乃是贪污主家之财,早早被赶出门墙的,懂了么”
周秉林怔怔听着,看着躬身离开的衣人,心里却是有些发冷。
一旦出事,撇清关系是正常的。
毕竟,吴家同样也是县内大户,一些对付小民的法子就不能用上,一旦对簿公堂,就有些被动,这弃车保帅,却是人之常情。
但知道是一回事,做出来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虽然余成与清平的后人,若是晓得事理,还能暗中得些照应,但岂不闻人走茶凉下场恐怕都不会好到哪去。
如此行事,却是令人胆寒
与此同时,吴家坞堡之内。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