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孙爷爷不肯说出来是怕我一时冲动追出城去吗有可能,不对是父亲一定是这次剿灭武运镖队的行动关系到父亲的某个计划”
食指敲击书桌的频率越来越快,大脑飞速转动额头冒汗的云木竹抽丝剥茧一般的用现有的事件碎片逐渐勾勒出林墨即将面对的凶险。
“那我该怎么办镖队距离云露城已经有一天的路程,我现在不可能追得上通知他们,我该怎么做”
“该死”云木竹忽然愤怒的吼出一声,敲击的食指化作拳头砸在了书桌上。
轰鸣声里整张价值千金的极品金丝楠木桌断成两半,飞溅起的徽墨染了云木竹纯白的衣襟。
却染不他的决心。
“我想到了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皓齿紧咬唇角,想到唯一一个可行性的云木竹飞奔出了书房,留下还愣在原地的孙平海。
“哎”回过神来的孙平海忽然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懊恼的情绪里急忙追向不知道要干出什么傻事的小少爷。
“少爷好。”“少爷您好。”
弯腰屈膝的家奴们疑惑的看着满脸着急之色飞奔而过的云木竹,往日里他们这位和善的小少爷面对奴仆们的问候时可都会一丝不苟的回礼呢。
怎么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