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招呼准备走出帐篷时,林墨忽然在他身后随意的念叨了一句。
“哈,哈这个。”孔大义的眼珠子顿时乱转发出讪笑声。
“好了不用说了,我自己有几分斤两我自己清楚,这武运不愧是北方第一镖局,上百名最少是炼体三重的武者在张胆带队下沿途护送,多我一个少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呢。”
林墨很清楚别看自己山中一行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但表面上的实力这么弱真要请人孔大义根本费不着请自己这么一个低级武者,除非孔大义能掐会算得知了自己把沙朗一行残余给单枪匹马的灭了,但这显然不可能。
“我和你明说了吧,我是不可能收徒弟的,太荒唐了。”稍微一想就能猜到绝对是孔小理那个熊娃子缠着孔大义逼他来邀请自己。
“嘿嘿,那行,话我传给小理,但他听不听我这做爹的可就做不了主。”
十月中,黄历宜远行,在这荒山边上等待了大半个月的武运镖队终于开始拔营返程。
而几乎在同样的时间,上京城三大军旅世家的孔府家主的书房内一封密信亦是被缓缓打开。
“凄煌堂三品寒鸦已出。”
无头无尾的九个字,却已经足以让这位贵为朝廷一品大员的孔府当代家主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