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则可能是跟随中年人出来历练的家族小辈,至于那秃顶发福穿着富贵的男子应该是一个富商之类的,只是不知道他带着看起来也就八九岁大的孩子和一个身强力壮的下人跑到这人迹罕至的深山里做什么。
“这位小朋友,你就一个人住在这里吗”稍微恢复了下体力,发福男子带着股子自来熟笑呵呵的对走近林墨道。
没有回答,闭着眼睛的林墨好像睡着了一样。
“哈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孔,孔大义。总之很感谢小朋友你的帮助,这里有一点儿不成心意的小意思,希望你能喜欢。”不愧是商场里久经打磨的商贾,脸上完全没有半点别扭的感觉,孔大义很自然的就取出一袋看起来不轻的钱囊放在了林墨床脚的桌子上。
还是没有说话。
也是真的不想说话。
说真的,林墨压根就不奢望这群人的感激,不过是一场风雪中偶然凑在一座庙里的陌生人罢了,等明天雪过天晴了你还是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彼此就一路人,哪那么多交际。
好吧,林墨承认自己有那么一丢丢微不足道的社交恐惧症,就那么一丢丢。
该死的两年独居。
“爹,我冷,怎么还不生火啊。”又是一声吵吵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