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在那里也会很开心的。她会明白你的心,了解你的愧疚。云诃,让过去都过去吧。”
    穆云诃压抑的太久,他的情绪内敛到如海底,一辈子心里都有一个死结一个砍,因为能解开这个死结的人已经死了,所以死结便永恒存在,被尘封,被尘埃掩埋,风吹后渐渐露出端倪,无法忽视。
    穆云诃沉默着。洛芷珩就那样抱着他,两个人坐在潮湿的地面,从正午到日落。
    洛芷珩感觉腰上被有力的手臂圈住,随之而来的便是拔地而起。她在落入穆云诃怀抱的时候,身体已经麻木的如同被万蚁钻心!她想笑,但又觉得这种场面和气氛太不合适。她想哭,但又不想让穆云诃难堪。就那样哭笑不得的表情,反而取悦了穆云诃。
    他低头浅笑:“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装什么贤惠?我的媳妇从来也不是那能装的主儿!”
    洛芷珩忍不住大笑起来,又间或哎哟哎哟的尖叫,细声细气的嚷嚷着:“疼啊,好难受,你别动啊,千万别动,全身都不舒服!”
    可不是么,傻了吧唧在冰凉的地方做了一下午,木乃伊似的还不知道动弹一下,都僵硬了。这不没事找抽么!没什么玩什么行为艺术?玩什么明媚忧伤?
    穆云诃挑眉笑,神色已经平静下来,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