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就已经零下三十多度,要是到了三九天,那还不再冷一倍啊。”我跺着脚从雪屋里出来,由衷的说道。
张爽笑了一下,“你怎么这么现实这里的地下是永久冻土带,不象北冰洋还有流动的海水增温,最冷的时候可是比北极冷,”
正当我们两个人聊了没两句,就听到了一阵雪地摩托车的引擎轰鸣。
“有人来了”张爽立时注意上了。
“我去通知队长,让大家都做准备。”我钻回了雪屋。
很快大家都从雪屋中出来,每个人的手里都提着一支莫辛纳甘步枪。
江爵抬手向天就是一枪,枪声在这样的静夜传得非常远。
而后那些由远及近的雪地摩托引擎声便消失了,显然对方也听到了江爵的枪声。
“王君,你和我过去看看,其他人在这里留守,我们两个不回来,都别走远。”江爵嘱咐说:“另外,骆旭东和郝少军轮流放哨,别被人悄悄的给干掉。”
开始时听声音,那些引擎声应该是从我们过来的方向来的,说明对方是跟着我们的车辙在前进。
我和江爵在雪地里步行,这比开雪地摩托车要艰难的多。厚厚的积雪不时的陷到腰部,从里面挣扎出来都是个非常消耗体力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