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怎么仰着头都不能控制的住。
“我没事”展少昂话音刚落,牧眠双手捧住他的左手放在脸颊处。
“我是你的麻烦!”她喃喃低语:“我就是你的麻烦!”
“我很乐意你麻烦我!”展少昂笑着用右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从她头发上摘下了两片木屑。
“我想陪你冒一次险,这样的机会并不多,别剥夺这个难得的机会。”展少昂浅笑着看着埋着头低泣的牧眠:“我很享受!”
牧眠抬起头,哭红的鼻子上还挂着一滴泪珠:“你要好好的保护自己,我们能走到哪儿就走到哪儿。”
她今天见识到了俄罗斯人跟美国人的威力,不得不说他们这些人在人种上就有天生的优越性。乌兰诺娃单手就能把自己按倒在地,他们这些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根本就不是对手。
而且不管是安德烈也好,还是其他的人也罢。他们都非常享受虐待敌人的感觉,明明可以三招之内就把事情解决。偏偏要联合起来戏弄人,把人当猴子耍。
她不希望有一天他们会这样对待展少昂,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起码还有一丝尊严。她一想到展少昂被人戏耍着不断的被打到在地,然后抓起来又摔翻,继续又不停的侮辱戏弄蹂躏,直至他们腻歪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