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的我也能买得起。咱们就当饭吃呗！”
老杨嗤笑一声：“哎呦，阔气啊。这补药就算了，咱俩这感情这么铁，你多给我找几个小鲜肉就行了。”
这个圈子里重口味恶趣的人不少，别看老杨平时衣冠楚楚在外面一副好为人师的德行。今天参加个节目当个评委老师，明天出一个作品，后天戴着金丝边眼镜打扮的极为儒雅的参加饭局。
可牧眠心里头对他的那些污糟事儿明镜一样。这家伙喜好男色尤其是那些刚出道的白白净净的小男孩。腿要细腰也要细，最好长的阴柔或甜美的。那种穿了女装不说话都让人分辨不出来的最好了。
当年做了两届选秀节目，他不知道糟蹋了多少个美少年。也曾经因为潜规则在圈里面口碑奇差无比，要不是为人义气又对慕辰忠心耿耿，她连话都懒得跟老杨说。
只不过没想到几年没见了，这厮居然变成了这样。看他那眼眶发青，脸颊深陷的德行，就知道这两年玩的越发没有节制了。
“你能不能积点德啊，你也不怕累死自己。”到底是一起走过来的人，牧眠虽然不齿老杨的喜好，却也有几分真心在。
“放心吧，死不了，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乐呵么。”老杨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整个人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