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有意见?”
夏田端出所有气势,努力的盯着他,不断催眠自己,分明是他不问自取,我又没啥过失,义正言辞的拒绝和讨伐是必须的。
可是在他强大的气场下,自己还是不争气的腿软了。
“没没,这衬衫及其配您的气质,哎呀,这个就是要我亲自给您换上的,怎么能让你亲自换上?这不是显得我太失职了?”
摇摇头,仿佛对他自作主张累着自己极为不赞同,俏脸上也是对自己失职所表现的愧疚。
玺放君闭闭眼睛,像是极为忍受不了她的谄媚,遂将视线投到别处。
屋子里又陷入一片沉静中。
“准备好……好了”医生摆出消好毒的工具,谨慎说道。
环境简陋,没有医院的专业设备,没有照明灯,两人只得搜罗出所有手电筒棒,又去小卖铺一连买了十把手电筒,将所有的手电筒一个接着一个捆绑好,交给夏田在伤口上面吊好。
窗帘已经拉住,屋子一片明亮。
医生给玺放君注射进去麻醉药,看他没有睡的迹象,又加大了一倍的剂量。
“够了,你直接动手”男人沉稳的话语传来。
“可是,可是这麻醉药还没发挥疗效,您……”医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