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自己腰间,接着便被火烫的身躯覆住。
两躯交叠,也不知是谁在轻颤。
有醇厚如陈年花雕般好听的嗓音贴在她滚烫的耳边,笑音闷闷的:“傻姑娘,瞧不见……更可遐思。”
“遐……遐什么思!你、你、不许说话……”
此时顾春已然醒悟,发现自己吹灭蜡烛的行为有些愚蠢。
因为黑暗中的自己几乎什么也瞧不见,所有的感官倒愈发清晰起来。有如烧红烙铁般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移,掀起一圈一圈异样的涟漪。
“遐思就是……”沙哑沉嗓中有压抑轻喘,带着撩人的低笑,故意磨人似的,在她耳畔一字一字缠绵抵入她的心尖,“杏红色,叠山绫……很薄,很透……像是,小糖人儿的糖衣。”
他!方!才!居!然!瞧!见!了!
顾春慌张得想要尖叫,声音逸出唇间,却破碎成让自己羞恼不已的轻吟。她忙咬住下唇,周身绷紧,胸腔有一百只不知所措的傻兔子在疯跳。
哪知李崇琰并不打算体贴地放过她,滚烫的大掌四处撩火的间隙,颤颤的笑音带着愈发浓重且不稳的暧昧喘息——
“小糖人儿……的吃法,第一步,将糖衣,剥开。”
寂寂冬夜,薄薄叠山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