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懂吗?不必怕她的。”
他要忙宜州新政,又要忙婚礼事宜,自然不能时时守在她身边。就怕她当真以为那是一件多重要的事,被人欺负了也忍气吞声。
顾春捂住鼻子瞪他,笑嗔道:“我用得着拿你出来立威吗?当初你拿匕首抵着我脖子我都没怕过,我怕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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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顾春依言到定王府找到高姑姑,开始学习面圣的规矩礼仪。
显然李崇琰的担忧并不多余,高姑姑对顾春的态度并不太客气,甚至可以说略有些苛刻。
不过,顾春倒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
刚开始的第一个时辰,她还耐着性子按照高姑姑的要求,一遍一遍练习那些言行坐立;等到高姑姑取出戒尺时,她便毫不犹豫的翻脸了。
“请姑姑还是将这玩意儿收回去吧,我怕我忍不住要还手的。”顾春旋身坐到了椅子上,俯身按揉着开始酸疼的小腿。
戒尺这玩意儿天生自带一种上对下的倨傲优越,它代表着一种毫无根基的威权,只要它打向你,不管你错没错,你都只能先挨着,不能还手、不能躲避——
这是团山人极其憎恶的。
团山人以强弱定高低,只要事情不涉及屯军军纪,连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