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随你想七想八自寻烦恼去,反正我是要成亲的,你若实在不舍得耽误我,那我就找别人……唔。”
听不下去了,他带着万分纠结的恼意以唇封了她的口。
光是想想她一身嫁衣烈烈,温顺甜美像棉花糖一样被别人掬在怀中的画面,他就觉得又想吐血了。
虽有大榕树的掩蔽,可毕竟不远处就是人来人往的热闹大街,这一吻并不敢太过分。
李崇琰稍稍退离些许,以额与她相抵,眼中有歉有痛:“你不该受这样的委屈。”
这是他想捧在心尖儿上宠爱的姑娘啊。
顾春不以为意地轻挑柳眉,笑唇蓦地微启,粉嫩的舌尖忽然缱绻轻触了自己昨日在他唇上留下的伤,沙沙的甜嗓里有非常明显的心灾乐祸,“到时委屈的人是谁……还真不好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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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顾春拉着手进了绸缎庄,李崇琰才明白她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混蛋小糖人儿,原来打的主意是让他“只能看不能吃”?真狠啊。
又恼,却又忍不住想笑。原来她竟这样喜欢他呢。
顾春见他自顾嘿嘿傻笑,无论自己问他哪种布料好看些,他都只会点头,顿时没好气地笑嗔道:“你看清楚这些布料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