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姐,李崇琰中毒的事,你没同师父提吧?”顾春端着茶盏,回眸望着坐在床榻边沿的花芫。
花芫虽有些疑惑,却还是摇了摇头:“没呢,我急着过来笑话你,都忘了说了。”
“那就别说了。”顾春将茶盏中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转身绕到屏风后去换衣衫。
花芫跳下床榻,跟过去立在屏风前,隔着屏风问:“为什么要瞒着师父?”
“李崇琰的母亲,毕竟是师父年少时心爱的姑娘,”顾春的声音有些沉,“若师父知道了她当年在宫中竟是那样的结果,师父会很难过。”
知道她不在了是一回事,可知道她是以那样的境况直到生命的终结,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叶逊至情至性,若他得知司苓竟是在疯癫痴傻的情状下凄然离世,那些已结痂的陈年伤口,只怕又要被撕得血淋淋。
无谓徒惹他再伤怀了。
花芫认真咀嚼了顾春的话,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便点了头。
此时顾春换好衣衫出来,坐到铜镜前梳头,花芫便过去帮忙。
“对了,春儿,”花芫忽然又想起一事,“方才殿下回去后,隋峻拉着他说事情,我就忘了跟殿下交代他的病情了。”
顾春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