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忙将手中记事的小册子又翻过一页,接着道:“……当夜宿在济世堂,未归。”
“看来,我没在的时候,有些人的生活很是其乐无边嘛。”李崇琰白眼望天,含恨咬牙。
燕临抬手揉了揉腮腮帮子。
李崇琰没好气地迁怒道:“你那是什么意思?我打你了吗?”
燕临摇了摇头,沉着冷静地答道:“忽然牙酸。”
就在李崇琰即将发作时,隋峻匆忙进来,呈上一枚御字通行令牌。
隋峻此前是随李崇琰一同进山练兵了,昨日回寨后便下山去了州府宜阳,这枚令牌显然是自宜阳带回来的。
李崇琰挑眉:“谁来了?”
“宜阳府尹亲自交到我手中的,”隋峻摇了摇头,“但不清楚来的是谁,只说有人在宜阳等着面见殿下。”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说是已等候三日了。”
照规矩来说,这枚令牌既送到李崇琰手上,意思就是他可不必受那道“两年之内不能离开团山”的口谕约束了。
燕临与隋峻对视一眼后,揣测道:“会不会是武安郡主?”
“若是云安澜,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在宜阳等上三日,”李崇琰摇摇头,脑中飞速计量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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