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她赶忙又狗腿地替他吹吹,哄孩子似的念叨着“不痛的不痛的”。
半晌过后,她才想起李崇琰先前的问题,于是随口应道:“只有司家的孩子才会,而且须得是司家大一点的孩子。听说,从前司家大人们在教这首歌谣时,都会叮嘱不能随意在外人面前唱的。怎么了?”
“哦,不能在‘外人’面前唱的,”李崇琰伸手轻轻捏住她的脸,咬牙冷笑:“那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司沁泓年纪小,还没有机会学全这支歌谣,顾春自然不会是听小阿泓唱的。
那,司家旁支被栽培的孩子中,谁会不将顾春当成“外人”,在她面前完整唱了这支歌谣?
顾春呆了呆,片刻后才心虚地垂下眼睑,不肯吱声。
见她不肯说,李崇琰心中更是大怄——
他就是用膝盖想,都能明白“那个人”是谁!那个王八蛋!不把谁当外人呢?!
“这、这不是重点,”察觉环住自己的手臂越收越紧,顾春忙抬头解释,“重点是……唔!”
李崇琰带着满心的懊恼狠狠封住她的唇,不给人活路似的,不管不顾。
重点是什么?重点是——
有个姓司的混蛋!
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