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也是忽然得知团山尚有一支早已脱离官军序列的屯军,便想用联姻的方式收为己用。”
当他发现团山屯军其实是四大姓共掌,四大姓之间对是否回归官军序列又有分歧时,已是骑虎难下。
当时他既无实力整合团山四族的分歧,又怕自己的举动引起藩王与外戚的忌惮,便只能硬着头皮将司苓迎回宫中,假作只是微服出宫到边地一游的风流余韵。
司苓,算是为这位陛下懦弱与摇摆的心志,白白葬送了原本可以自在飞扬的一生。
云安澜又道:“而我母亲怕的是,你手中仅暗中掌握南军还不足以自保,于是他们二人便都有心让你试试,看你有没有法子将团山这柄利剑收入囊中。我只是建议他们,务必让你在团山留上两年。”
在她看来,她的母亲与皇祖父内里的心性根本一脉相承,骨子里仍是懦弱,心有余而胆气不足,做点事总是瞻前顾后、遮遮掩掩。想让李崇琰动手收团山屯军的兵权,台面上不给他任何支持也就罢了,竟连给道口谕都只敢语焉不详,生怕被人抓了把柄。
好在她了解李崇琰,知道他治军的手段。两年时间,足够使他摸清团山屯军的底,找出一劳永逸的法子,彻底将团山兵权收入手中。
“你要团山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