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好奇求知的目光又齐刷刷盯着卫钊。
卫钊年长几岁,从前便是他们中的带头大哥,如今既已算卫家的半个掌事者,那兄长的派头就更稳了。
此刻见大家都等着自己答疑,他便温和笑言:“我掐指一算,定是船上那几箱黑火惹了麻烦。”
江瑶猛地一拍桌,激动地站起身来,义愤填膺兼之手舞足蹈地讲起了在翊州的遭遇。
原来那几箱黑火早已报批翊州府,也拿到了关文,是板上钉钉的明路货。没曾想江家船队准备返回屏城那日,却又被漕运司的人扣住了,偏不认翊州府的关文。
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拖了好几日才闹明白,竟是翊州府与漕运司不知在打什么肚皮官司,赶巧让她家船上那几箱子黑火成了由头。
顾春一惯对这些事是拎不大清的,便也不吱声,默默咬着鸡腿,时不时就一口酒,当听说书呢。
叶行络食指点着下巴皱眉道:“这好端端的,漕运司怎么就跟翊州府打上对台了?”
卫钊噙笑端起酒盏浅啜一口,似是在心中斟酌了片刻,这才说一半留一半的:“漕运司背后是二皇子,翊州府背后是五皇子,你说他们怎么打上对台的?”
当今陛下的子嗣不算昌盛,膝下也就是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