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同门师兄妹,她自然能懂得叶盛淮说这话的用意。
眼下对方来路不明,也不知与司家究竟是个什么关系。若对方是司家的朋友,那今日要是把人给得罪狠了,将来叶家在司家面前只怕也不好说话。
“师兄放心,你找我帮忙,可不就因为我是叶家最油滑……呸,最机灵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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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仰躺在榻上的男子将匕首抵上顾春的脖子时,顾春指尖的两枚银针也已没入他的穴道,使他立时动弹不得。
那匕首极利,虽只是刀刃浅浅擦过顾春颈上的皮肤,须臾后还是渗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她一时倒没觉出疼,只利落地将他手中的匕首抽走,塞回枕下。
枕下那枚贴了金箔“司”字的青玉令牌乍现,顾春乌瞳微湛,只顿了片刻便打着呵欠退离榻边些许,伸手将他扶起。
原本覆在男子身上的薄锦衾徐徐下滑,露出他未着寸缕的胸膛,左肩裹着的伤布渗出些崭新的血迹来。
顾春扶着他靠床头坐好,见他神色复杂地锁定自己,便抬手揉揉自己的额穴,口中宽慰道:“我瞧着你骨骼清奇、品相不凡……别瞪了,你此时连伤带病的,栽在我手上也不算丢人,别放在心上,我不会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