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懊恼,也深知自己的劣根性,此刻也是仗着段溪的喜欢和谦让,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和他发脾气。
所以在发完之后她就陷入后悔之中了,毕竟人在情绪高涨的时候很难控制自己的嘴,意识到他的脸色逐渐冷然,才知道自己的话过于偏激了。
车内安静了许久,两个人都没有再次开口,她深吸了一口气,和缓了情绪,重新开口:“时间差不多了,先去上班吧。”
“对不起,澜澜,我只是想解决靳夏的问题,怕外界的流言蜚语会给你带来伤害,也是受了吴言的刺激才一意孤行的想发这个新闻稿。”他将她拉入怀中,面色也开始恢复正常,软声道着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