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次。”唐七叹息着说。
“哎,哎,哎,”廖文栋拍着桌子,“你说哪儿去了,我问,你答,没问,你就不准备说话。”
“听到没”
“我问你话呢”
“你叫我不说话的啊。”唐七一脸的无辜。
“你”廖文栋气的脸色通红。
他指着唐七道:“我告诉你,七号晚上九点,在一处居民庄园内发生了一起爆炸案,难道你敢说跟你没关系”
唐七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他大声说:“什么爆炸在哪儿是真的吗简直太可怕,现在是和谐社会,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是恐怖份子做的吗是”
“得,得,得,打住”廖文栋冷笑着,“你这是在故意打岔吧,呵呵,没关系,你可以继续插科打诨,但是我告诉你,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审问你只是一个程序,现在有足够的证据让你下半生在监狱里渡过怎么说话,你考虑清楚再说。”
唐七也是心中冷笑,要不是福伯提前给了自己预防,还真说不定被他唬住。这个人从一进来就在虚张声势,或者说是装腔作势,真正的目的是为了给那个人创造机会。
就是坐在旁边的那个人,唐七心中担心的也就是他,穿着西装革履,头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