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找个普通工作,安稳过你的日子吧,”
我的身体就像是被雷击了一般的沉重,不是因为他的威胁让我感到害怕,而是,他说,叶姐替我向他求情了,
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没用,忍不住自嘲起来,需要一个女人用出卖身体的方式来保护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我为什么就不能够强大起来,保护对自己好和自己想保护的人,
为什么人家能指着我的鼻子,一口一句的叫嚣、辱骂着,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老板,我要两打啤酒,”
在酒精的醉下,我渐渐的失去了知觉,随着眼前的最后一丝亮光消失,我沉沉的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却发现眼前一片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