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都还不清才肯罢休啊。”
“生子就算了,世子若真想回报,不如以身相许,下嫁于我,我便心满意足了。”姜炎青微微俯身,视线与柳于情平齐,对视良久,忽然笑了,“于情,你可还记得那年初遇?”
“二八之春,漫山樱飞,灼灼夭夭,满目山河。你说,此后岁岁花开,都与我同看。”
“塞北孤寒,飘雪花开的美景,可不能让你一人独享。于情,我心无假。”
君子言闻言一拍心口,似要被这情话融了去,回眸笑望那将与他策马同游天下的男人,笑说:“清绝,我心亦真。”
“是吗?有多真,让我摸摸看。”萧北城握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纠缠,如游鱼般钻入领襟,试探够了,才心满意足道:“果然是真,灼得暖人,让本王忍不住一探你那藏在深处的温热心肠了。”
“我忽然想起,初遇那时,我便是被你强行箍在马背上逃离不得,光是感受到顶在腰后的硬物,我便知王爷绝非等闲之辈。”
“怎突然提起了旧事?莫不是想圆了当时未成的美事,了却心中遗憾?”
君子游反口咬住那人的耳垂,以他最惯用的手法,撩拨着他的欲-念,“那就要看王爷肯不肯了……”
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