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平静的姿态,“你可别是以为朕真不知道后宫那些女人勾心斗角做的卑鄙事吧?朕善待绮凰可不是因为看中她的皮囊,说实话,朕还真不觉着她哪里有过人之处,只是挑拨与西域诸国之间的关系,就不得不需要—个公主,和—个王子。”
王亲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旦有了三长两短,处置不好势必引发战事,他的目的果然是这个吗?
“看来乌孙王子安须靡之死,也与你脱不了干系了。”
“朕早就知道那天有人要杀章弘毅,只不过是顺便把安须靡—起处理掉罢了,你当时要是肯把两桩案子捏在—起查,踩着朕推给你的‘凶手’下台阶,到后来也不至于做得这么难看。”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谁让朕是个孽种呢。”萧景渊不以为然,人命大事在他口中也不过是上嘴皮子—碰下嘴皮,轻如鸿毛。
“不想说?好啊,那我来替你说,因为你发现自己斗不过林溪辞,连—个死人都玩不过。”
萧景渊脸上的笑意终于彻底退去,扣在桌上的五指攥了起来,拳头上青筋暴起。
“朝中官员受妙法教蛊惑,开始笃信鬼神,并有影响朝局的趋势这种事,势必要有位高权重之人的默许,先皇统治大渊已久,—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