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不,不一样……过了这个村,我可能就再也没有勇气去回忆了。”
君子游深呼吸数次,试图调整过快的心跳,“我这辈子,毒症从没有发得那么厉害,那么要命过,锥心刺骨的疼从骨髓深处发散到四肢百骸,使我跪在母亲坟前,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是复发,还是有人对你做了什么。”
“我想是复发,因为逃离京城时,我的情况已经很差了,平时姜炎青的药只需在毒发时服用即可缓解症状,那些日子,每隔一个时辰就得服下一颗,否则七窍就会流血不止。”
想起那时的情况,君子游不堪重负地将脸埋入掌心,“我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日子,能有几天的时间,都在暗无天日的墓穴里等死……其实我并没有迷信我爹对生母钱氏的忠心,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他藏了什么东西。”
他的叙述开始语无伦次,萧北城想,也许并不是他不想表达清楚,而是他的记忆也处于很混乱的状态,连他自己都无法从中理出头绪。
君子游的十指插入发间,抱着头,是一副颓废而崩溃的样子,“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依我自己的猜测,大抵是在坟墓四周找寻线索时不慎跌入了墓穴。那时我身上只有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