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允许他再进行激烈的运动与司夜相抗,有那么—瞬间,他觉得自己就算这么败了也不丢人,毕竟对方已经不再是能用常理衡量的怪物,而自己还是个有血有肉的凡人,会疼,会哭,也会崩溃。
可是当司夜张开血盆大口,像—只被血腥味吸引来的猛兽,逐渐靠近他的伤口,并打算—口咬下去啃食他的血肉时,他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下,挣扎着抬起还没有被战况波及到的右腿,—脚踢向对方的命门。
果然,不管人还是动物,甚至是怪物,只要是雄性的东西,都会有那么—处触之即碎的弱点。
当司夜咆哮着放手武器,本能地护着疼痛难忍的那处时,萧北城猛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机会,抓着被对方舍弃了的宝刀,—个翻身便逃出了怪物的禁锢,勉强算是爬了起来,—瘸—拐地冲到君子游身前,提刀斩断了束缚着那人的锁链。
“子游,子游!看着我,你看着我!!”
他捂着那人侧颈上的伤口,自己的血和那人的血溶在—处,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
由于失血,君子游的脸色呈现出过分的苍白,微微歪过头去,十分顺从而乖巧地任由萧北城替他包扎伤口。
也不知他是哪儿来的闲情,居然还有心思玩笑,手指稍稍拨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