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提醒:“他和你是一个爹生的,他是贱-种,你也没好到哪儿去。”看着萧君涵满脸怨气,萧北城摆摆手,示意自己不再多嘴,暗自咬紧了牙关。
对萧君涵这种性子有些急躁的人来说,他忍耐的越多,在发泄的时候就越猛烈,有人打断他都会大发雷霆,现在不过是看在他还用得着萧北城的份儿上憋着没发作而已。
他滔滔不绝地说道:“我早就看他不顺眼,想除掉他这个碍事鬼了,那时赶上瑾妃娘娘薨逝,一个外臣趁此机会接近我,劝我借这个机会大做文章,并给我出谋划策,让我借安魂的引子把他带出去,然后……斩草除根。”
“莫名其妙有人接近你,你就不觉着可疑吗?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对你肯定也是有所图谋的。”
“我知道,在此之前,父皇与朝中官员都觉着我是个废物,不堪重用,他当然也有自己的目的,不过是在我身上赌了一把,赌赢了,往后就是平步青云,权财两得,输了也就是一条命的事。他看得开,我也看得开,他愿意赌,我也愿意赌,两个赌徒在一起,一个赌钱,一个赌命,不就这么点事儿吗?”
“所以他是……”
“叶随风。”
“细节呢?”
“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