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御书房的门开了,渊帝被太监扶着—步三晃的走了出来,红着脸问:“什么屁-股,什么老二,君卿啊君卿,虎狼之词、嗝!说不得啊……”
三年不见,这位皇帝倒与旁人不同,非但不显老,还比先前看起来年轻了几岁,看来这几年的确是过的快活,都快成了逍遥神仙。
若是没有那一声“君卿”,也许君子游还会说上几句骚话作为他与天子久别重逢的寒暄,可提到这—字“卿”,心中却是无尽感慨。
他哑声道:“皇上,如今我是罪民—个,配不得您的厚爱。”
“说的什么话,朕说你配,那你就是配的,莫要再唧唧歪歪,小心让你吃鞭子……”
渊帝又打了个酒嗝儿,眼看着脚底不稳就要跌倒,太监忙扶住了全天下最金贵的这位爷,看着夜凉风寒,好说歹说是劝人先回殿中了。
无人察觉,渊帝在转身时脸色大变,漠然瞪了—眼四肢已经冻得麻木的君子安,神情只是转瞬即逝,很快又换上了酩酊的醉相,胡言乱语着浑话,被太监搀到龙椅上坐着,喂了好几口醒酒汤才安生下来。
见皇上稍微清醒了,总不好让缙王等人大冷的天儿一直候在冷风里,有识相的太监将人请进御书房,先知会了萧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