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想着跟出去凑凑热闹,哪成想一出门就傻了眼。
从他家门口离老远就能看到村头那棵老榕树上挂着个人,冷风一吹,身子还跟着左右摆动。
这回亲眼见着了,宿十安终于信了萧北城此前的证词,不过显然也是胆小的,大黑的天儿,身边又只有一个衙差陪同,自是不敢靠前。
“王、王爷……”
萧北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这时候想起求本王了,晚了。想让本王的亲卫做这腌臢之事,你不脸红,本王还嫌晦气呢。”
说罢他便到君子游身边,揽着他的肩膀,朝宿十安瞥了个炫耀的眼神,虽然没把话说出口,却满脸都写着骄傲,没说出口的话便是:瞧瞧,本王能抱着你永远也得不到的男人。
可惜君子游并没有闻见周遭弥漫的醋味,推开柴扉便朝老榕树跑去了,还没出两步,就被人绊了一跤,跌倒在地,摔得四仰八叉。
“哎哟,王爷,很痛的,你能不能动手之前先说……句话……”
回头一看,入眼的是个老态龙钟的长者,这下君子游说不出话了。
他觉着此人眼熟,借着自家小院里的灯火仔细看了看,这不是他们这儿的村长王富贵嘛,几年不见,都已经老得快成了块嶙峋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