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的??”
“这当然是……”
“嗯,当然是?你说啊,在下洗耳恭听。”
为探听虚实,君子游还特意装出一副虚心求解的模样,蹲在罗玉堂面前等他的回答,但后者欲言又止,让他有些失望。
“怎么不说了?你想说这事是绮凰姑娘亲自告诉你的,还是……”
“是、是我到琅华阁去探听来的消息!”
“那就奇怪了,琅华阁上上下下除了这龟公以外就没人知道绮凰姑娘的算计了,你是怎么从她口中问出消息的?况且你方才可是说花街看人下菜碟,连门都不肯让你进,你又是如何从中探听消息的呢?”
“那自然……自然是偷溜进去才……”
“哦,你都已经溜进去了,发现怀有身孕的爱妻被人控制着都能狠心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这道理说不通吧?”
罗玉堂说不出话来,盯着君子游竟成了哑巴。
而后者则是拍拍他的肩,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我懂你是有苦难言,可这事你没得洗。我说绮凰姑娘拘禁了李氏玉兰是蛇蝎心肠人神共愤不假,可你又干净到哪儿去呢?”
“我……”
“哎,别打岔,让我把话说完。”
推开他死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