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替我弄把后门钥匙,我不用你跟我一块走了,但至少你给我一个逃生的机会!”骆相钰抓着哈尔顿的手,摸过胸前一道鞭痕:“你就这样忍心看我被他虐待?”
纥纥綦儿喝醉酒就喜欢打人,骆相钰是挨鞭子最多的,他还最喜喜欢将骆相钰的衣裳扒掉再打,当她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印痕时,他就越发高兴,那晚上折腾她用的力气也就最多,一直让她整晚都合不上眼睛。
哈尔顿颤抖了一下,他听到过骆相钰的尖叫声,可他也无能为力,他是纥纥綦儿出了十两银子买回来的贱奴,幸得天生聪明会投机,过了十多年才成了纥纥綦儿的心腹,比旁人过得要好些,他怎么会舍弃这生活,去跟着骆相钰逃跑?
女人他也不是没有尝过滋味,厨房里的女人,还有后院那个做杂事的,都与他有过鱼水之欢,纥纥綦儿还说过,他要是想成亲,两个人里随便挑一个,只不过是他嫌两个年纪太大,不敢兴趣而已。
女人嘛,在床上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以后请求纥纥綦儿给他去买个十几岁的女奴,两个人成亲生孩子,不也成家了?何必跟着面前这女人到外头去吃苦,还不知道每日能不能吃饱穿暖?
“黄莺,你快别想这么多了,好好侍奉主人,给他生个孩子,以后你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