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才勉勉强强将头发梳直。
举着掉了好几个齿的梳子,骆相钰实在想哭,她一定要回广陵,她要舒舒服服的做她的大小姐,而不是在这里卑微的被人□□。
哈尔顿是个胆小鬼,他肯定会给自己钥匙的。骆相钰握紧了梳子,几根木齿深深的扎进了她的掌心,一点点的疼痛,让她逃跑的意识愈发清醒起来。
第二日纥纥綦儿用过早饭以后照常出去,骆相钰拎着草去喂牛羊,弯腰抱起一把草,眼睛盯住了马厩的石头下边,一管黄色的钥匙片露出了半截。
她心中一颤,低头将草料扔进槽子里头,顺手将铜钥抽了出来。
黄灿灿的铜钥闪闪的在掌心,她能看出,这还是一把新的钥匙,不用说肯定是哈尔顿替她弄到的。她心中陡然一松,快活得几乎要叫出声来,她将草料全部放到槽子里,拎着箩筐跑了出来。
外边的气息比马厩的好闻多了,骆相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过眼去,就见哈尔顿依旧站在昨日那个角落里,一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骆相钰朝他微微一笑,将箩筐扔到了一旁,提起粗重的衣裳飞快朝屋子里走了过去。
她急急忙忙的将自己打扮了一番,尽管她已经没有什么装饰品,也没有擦脸的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