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头讨人嫌了。”
相宜浅浅一笑:“祖母,相宜也是苦主,要告三婶娘呢。”
容老太爷的眉头皱成了一团,今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大房是追着三房不放了,就连嘉懋媳妇都来凑热闹:“嘉懋媳妇,你且说,又出了什么事情?”
“汤饼会那日,有人安排了一个婆子,手中端了热油来泼承宣,只是万幸方嫂身手敏捷,这才没让她得手。那热油里,还掺了些别的东西,廊柱上溅着油汤就落了漆,若是承宣沾着了……”相宜说到此处,自己心中都有些忐忑。
“还有这样的事情?”容老太爷张大了嘴巴,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当然有。”嘉懋的声音从大堂外边响起,门帘一掀,他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一个是那日的婆子,另外一个是林妈妈。
“这婆子已经招供,就是这林妈妈去买通她的,听着声音就明白了。”嘉懋指了指两个跪在地上的人,恨恨的望了容三奶奶一眼。
那婆子其实根本就没有听到林妈妈说话,只不过嘉懋觉得好说歹说都要让这桩事情安排到容三奶奶身上。容三奶奶要下黑手,自然是要派她最亲近的人去做,旁人都不会放心,故此赖到林妈妈身上是肯定可行的。
嘉懋对那婆子说,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