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找了几个丫鬟婆子来问,众人犹犹豫豫,轻轻的点了点头:“确实是像,怨不得人家说。”
她打发贴身妈妈去寻瑞喜班,结果去迟一步,瑞喜班已经搬去别处,但却打听到班主姓文:“姨娘,真是姓文。”
妈妈是她的奶娘,自她出生起便陪着她,从杭州到江陵到京城,是看着她长大的,自然明白她的心事:“姨娘,你莫要伤心,这次见不着以后指不定又能见着呢,府里每年总要听几次堂会,等你扶正了,能跟着大家去听戏,或许又能遇着瑞喜班。”
妈妈的话一点都没错,今日果然又遇着了。
容三奶奶捏紧了手指,关节那边白了一片,泛泛的苍白,心里边乱得像一团麻。
吃过午饭,宾客们都往园子那边去听戏。
靠着湖搭了一个戏台,看着那布置就与本地戏班子搭的台子不同,上边摆放的东西似乎更精致一些。看戏的位置分成两个部分,由两架长屏风隔开,男客坐在左首,女眷们坐在右边,戏台前边不多时便已经坐得满满登登,丫鬟婆子们站在旁边,一边看着自己夫人小姐需要什么,一边饶有兴趣的往戏台子上边瞅。
“当当当”几声锣响,就见一个丑角站到了台中央,他的鼻子上搽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