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尽量少出去,若是说要派可靠的人帮我管着,我自己心中已有人选,就不劳烦三叔为我这小铺子费心费力了。”相宜含笑朝杨老夫人点了点头:“祖母提醒得是,相宜一定谨记在心。”
“你有人选了?是谁?”容老夫人紧咬着不肯放松:“谁能比家里人更放心?”她呵呵一笑:“不是说你无父无母,自家那些兄弟也不来往了,莫非你还要去广陵请了你那同父异母的弟弟来打理?你就不怕他暗中贪下你的银子?”
“祖母实在考虑周到,我既然已经出族,自然也不会再与广陵那边的亲戚来往,他们对于我,只是陌生人,即便曾经熟悉过,也不是相亲的人。”相宜的手暗自在衣袖里划了几个圈儿,容老夫人可真是麻烦,这般步步紧逼又是为何,她都已经活到这个年纪,儿孙满堂,就只需享那天伦之乐便是,可为何还在贪着银子。
一个人偏心,竟然能偏到这种程度,真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容老夫人生了三个儿子,就只有容三爷不成器,容大爷,自己的公公,打理着容氏家族的金玉坊,这么多年下来,还未出过纰漏,金玉坊年年赚得盆满钵满,容家到年关分红的时候,族人们少说都能领到三四百两银子。
容二爷自幼喜读诗书,功课好得很,早些年被容家祖训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