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两人,明日自然有人来领。”
那副将哪里敢说半个不字?一连声喊了军士过来,将自己与另外一位副将的房间收拾了出来,让了给嘉懋与相宜住,还让人军士在他们两人房间外边轮值,生怕他们要什么东西没用人答应。
“大人,那两人是谁?”一个军士见刘副将竟然将自己的房间让了出来,宁可与他们来睡大床,眼睛都瞪圆了:“我们惹了哪家府上?”
“休得再说!”刘副将嘴巴闭得牢牢,私奔乃是为天下不耻之大事,若自己不识好歹说了出去,只怕容家与杨家都会饶不了自己,好不容易攒了这么多年才爬到副将之职,就会被自己嘴巴把不住门给革了去。
第二日一早,杨老夫人便收拾得整整齐齐,身上穿了一件银红色镶淡白色水纹边的褙子,外边还搭着一件小毛衣裳,头上抹额的中央,那颗红色宝石有拇指大小,闪闪发亮,一看就是要出门的样子。
容大奶奶巴巴儿站在那里,低声道:“母亲,可是要去接嘉懋回来了?”
“五城兵马司那边,自然是你过去。”杨老夫人笑了笑:“我要送连翘进宫呢。”
“我……”容大奶奶心情有些复杂,她自然是想去接了嘉懋回来,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相宜。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