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令下来,他年关的时候便来了京城,广州铺面的事情他便只能拜托自己的同僚替她留心了。
“林侍郎是个聪明人,我这还没说呢,你就猜出原由来了。”杨老夫人笑了笑:“正是这桩事儿要找你帮个忙。”
去年林侍郎帮相宜在广州码头看商铺,看中了一间带住宅的铺面,那铺子有两间当阳的门面,后边的住宅又宽敞,着实不错。这铺面带宅子卖两万五千两,当时林侍郎便放了定金五千两,秦妈妈过去以后就将银子付清,当时写了契书,这手续算是妥当了,就等着装修完毕,明年便可以开业了。
可没想到最近秦妈妈过去准备装修开业的时候,那铺子竟然已经已经有主了,也是准备卖茶叶,对方拿出了契书,说也是花了两万五千两买了这宅子。秦妈妈觉得蹊跷,这主人家哪里来的胆量一个铺子卖两家?当即便去广州知府衙门递了状子,可没想到那知府就是压着不开堂,眼见着这清明快要到了,再不将这铺子给拿回来,明前茶都没地方放。
“林侍郎,你在广州也呆了四五年,这广州知府你可熟悉?”杨老夫人看了看林侍郎惊奇的脸色:“我就在想为何他要压着这案子不开堂。”
林侍郎想了想,只觉得不可思议:“这广州知府姓梁,我见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