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客套,心里却是万分德尔虚伪。
“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有回信。”相宜有几分惆怅,看着秦妈妈拿了信急急忙忙奔出去的身影,忽然想起了骆相珲,自己是不是该提醒他,让他好好保护自己。
只是,自己的信恐怕是到不了骆相珲手中,相宜想来想去,只好写了一封信给广陵的高百万,让他注意郏县那边的动静,怎么样也不能让骆相珲跟着骆慎行去受罪。她没有点明骆慎行究竟犯了什么罪过,只是含糊其辞说了几句,骆慎行很快就要遭殃,只望高百万看在女儿的份上,将两个外孙接了回去。
一切都布置好,就等着刑部批捕了。
都快十一月了,来回再急再快也得大半个月,若是十二月前不审理完,这案子只怕是要压到明年了。相宜坐在窗户边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真恨不能现在就去郏县将那骆慎行抓到华阳来受审。
“骆小姐,你在叹什么气呢?”窗外忽然响起尕拉尔的声音,相宜推开窗户,就见外边有两只翠如碧玺的眸子正在望着自己,脸上的金创药已经干透,就如泥巴般粘在上边,尕拉尔的一张脸瞬间就大了一圈。
他的手中拖了一个树桩,快要成型,雕的就是翠叶茶庄里的小亭子与假山,亭子那尖尖的角已经勾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