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学堂里偷偷打听过,夫子们都说他的文章做得比积年得老秀才都要老道,实在看不出是一个*岁的孩子所作,个个赞他是天生英才。
“母亲,母亲!”门帘一掀,嘉懋与宝柱并排走了进来。
宝柱这一年章高了不少,也很是壮实,嘉懋站在他身边,差不多快矮了他半个头,可脸上那神情气度却比他胜了不少,沉稳得不似一个小小少年。
“你们两人作甚去了?又是带人捉麻雀去了不成?”容大奶奶望着宝柱只是笑:“过年以后就十岁了,还是这般小孩子心性!”
“姑母,我带着嘉懋骑马去了。”宝柱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急急忙忙的奔到了杨二奶奶身边:“母亲,我与嘉懋想去华阳看看相宜妹妹,可不可以?”
“什么?”杨二奶奶很是惊诧:“好端端的去华阳作甚?现在下着雪,天寒地冻的,只怕是要三日才能到华阳了呢,这来回路上颠簸你们吃得消?”
“我与嘉懋说好骑马过去。”宝柱咧嘴笑了笑:“带几个护院,来来回回不过四五日就够了,再到华阳歇一日,也不过五六日光景。”
容大奶奶抬起眼,疑惑的看了看嘉懋,见他穿着一袭青色的儒衫,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可一双眼睛却在热切的望着自己,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