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封儿,心中知道里边该是银票,不由一怔,这外甥女儿也真是客气,小小年纪竟然这般周到。就听相宜笑道:“二舅舅秋闱高中,明年进京赴考肯定还是要有些花费的,三舅舅要继续在学堂攻读,也要的是银子。相宜两家铺子生意虽说不是很好,可每个月还是能赚个百来两银子,为了尽点外甥女的心意,特地送了两份贺仪,银子不多,还望两位舅母不要嫌弃。”
李氏与刘氏听了只觉惭愧,自己也不过只是接了外甥女儿来用过几次饭而已,哪里就当得起她这般重礼!两人推辞了一番,却没推辞得掉,只能将那银票收下了。
吃饭的时候,钱沐晨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相宜,我听人说,你那父亲有人举荐,似乎明年要调去做县令了,好像是说要放江陵那边一个县,虽然地方不大,但却很是富庶。”
“他终于也是心想事成了。”相宜垂眸看着自己面前的碗盏,神色淡淡。
李氏与刘氏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暗自叹气,外甥女也是倔强了些,为何不好好的做她的大小姐,偏偏要到外边这般辛苦。方才她说自己两间铺子每个与才挣百多两银子,那还不如回家做她的大小姐,父亲想要铺子便拿了给他去,出阁的时候少不得要还给她的。这般在外边辛辛苦苦,又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