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大哥,是不是有人出银子收买了你,要你来作伪证的?挑着好记的特征告诉了你,却没想到我会用这法子让你现了原形。”
宝柱朝杨府下人吩咐了一声:“擦把脸给他们看看。”
两个下人咧嘴一笑,用衣袖擦了擦脸,瞬间那两块胎记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宝柱望着那伙计道:“你不是说觉得那人可疑,故此特地仔细看了看他,你真的看清那个人的长相了?”
伙计见着两人脸上的胎记全没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中了圈套,垂头站在那里,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高老夫人喘着粗气,狠狠道:“骆家的老娼妇,你真是好盘算,害死我的女儿,却想让你的孙女来背这个黑锅,趁机也好将她娘的嫁妆给占了是不是?早些日子你被华阳钱家告了的事情,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呸,破落户儿也要装大家!我们高家虽然说是商贾出身,可比你这人模狗样的要好得多!”
骆老夫人嘴唇不住发着抖,被高老夫人骂得晕头转向,好半天才抖抖索索的说了一句话:“亲家母,不管你信不信,我真没害你女儿。”她望了望站在一角的李大夫,就如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信,你问问李大夫,你早两日去了我们骆府看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