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知府审案一般是在上午,今日下午也出来审案了,由不得广陵府的百姓觉得奇怪:“知府衙门还没关门,倒真是奇怪了。”
“听说东大街的高百万家里告骆家大小姐弑母!”有知情人说得眉飞色舞:“这可真是一桩了不得的命案,那骆大小姐,今年才七岁,竟然有这般毒辣的心思?我瞧着应该不会是她下的手。”
“昨日回春堂的李大夫就被请了过去给那骆大奶奶看诊,说是产后血崩,估计熬不过了,怎么现儿又变成骆大小姐弑母了?”有人摸了摸脑袋:“高百万家这是怎么了?为何对那骆大小姐这般愤恨?”
“无风不起浪,指不定就是骆大小姐做下的手脚,那骆大奶奶才会血崩。”有人压低声音道:“你们是不知道那骆大小姐的厉害,竟然去华阳府状告自己祖母,你说说,一般人,哪会有这样的胆量?”
“还有这样的事情?”围观的人一个个惊讶得直抽冷气:“这才七岁年纪……”
相宜静静的站在公堂上,看着朱知府让官差搬了椅子过来请高老夫人坐下,心中叹息,这朱知府做官做到这个份上,也实在是可怜,为了那几两银子,竟然就这般恭敬,实在是糊涂得紧。
“堂下可是骆相宜?”朱知府拿了惊堂木一拍:“高老夫